○李佑启
沙漠玫瑰?
彼岸之花!我今生最最幸福的艳遇。
见到你时,我毅然摁灭了荤素兼食的念头。
不说回头。
虽然与流水活成了一体,但我还不时地在飘渺与茫远的岸边徘徊。
至少,我的灵魂,现在还是素洁的,柔软的,伴随着悲悯,散发着仁慈。
每一朵花里都藏着一个火炉啊。每一个火炉都温暖着一处荒凉。
每一处荒凉,曾经都是一片横流的沧海。
不说桑田。
因为每一滴沧海之水,都为难,都不容易。而且,也不是每一座山,都能除却巫山。
木槿花开,便有一种烂漫,让秋天的萧瑟和冬季的寒意,重新找回春天的自信。
不说五百年。
五百年太短,抵不过你一次朝开暮落。
我深信,心里装着一个火炉的人,哪怕自己置身于遍地冰雪,也能带给别人万里晴好千般温暖。
只是,我真想问问——
你的花期,为谁而许?你的青春,成就了谁的盛宴?
也许,这本不该是我追根究底的色彩。 毕竟秋天的金色和冬天的洁白,并不是上苍指定均分给每个人的公共财产。
怕水,喜阳。畏旱,惧冷。弱,不禁风。
但强而不压头。
能够将日子过得阳光四射的那一刻,那一刻,便已永恒!
一万年为他人的阴影祛湿除滞。一亿年为浮躁与虚狂清热解毒。亿万年为世俗沉疴润肺止咳。
当然,得终身与善良配伍。还得将春天,随时带在身边。